《北苑别录》宋,赵汝砺

北苑别录

[宋]赵汝砺[1]撰

赵汝砺,从本文后序所署时间中可知他是南宋孝宗时人,其他情况不详。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说“《宋史》宗室世系表汉王房下有汉东侯宗楷曾孙汝砺”,并认为可能就是此赵汝砺。

《北苑别录》是赵汝砺为补熊蕃《宣和北苑贡茶录》而作的,写于淳熙十三年(1186)。在南宋末陈振孙的《直斋书录解题》中尚是一本独立的书,但至明《说郛》以后,诸书都将《北苑别录》附收在《宣和北苑贡茶录》中,现在我们仍将它作为一本独立的书来看待。

《北苑别录》传今有宛委山堂说郭本、茶书全集本、五朝小说本、五朝小说大观本、四库全书本、读画斋丛书辛集本、丛书集成初编本(系据读画斋丛书辛集本排印)、古今图书集成本及涵芬楼说郭本等多种版本。

本书以读画斋丛书本为底本,参校他本。清人汪继壕为《北苑别录》作了大量按校,本书将其录入校注中,标为“[继壕按]”,还有一些以“按”字为引的旧有按语显非宋人所作,亦录入校注中,标为“[旧按]”。

 

建安之东三十里,有山曰凤凰,其下直北苑,旁联诸焙,厥土赤壤,厥茶惟上上。太平兴国中,初为[2]御焙,岁模[3]龙凤,以羞贡筐[4],益[5]表珍异。庆历中,漕台益重其事,品数日增,制度日精。厥今茶自北苑上者,独冠天下,非人间所可得也。方其春虫震蛰,千[6]夫雷动,一时之盛,诚为伟观。故建人谓至建安而不诣北苑,与不至者同。仆因摄事,遂得研究其始末。姑燕其大概,条[7]为十余类,目[8]曰《北苑别录》云。

御园[9]

九窠十二陇[10]

麦窠[11]

壤园[12]

龙游窠

小苦竹[13]
苦竹里

鸡薮窠[14]

苦竹[15]

苦竹源[16]

語鼠窠[17]

教练陇[18]

凤凰山[19]

大小焊[20]

横坑[21]

猿游陇[22]

张坑[23]

带园[24]

焙东

中历[25]

东际[26]

西际

官平[27]

上下官坑[28]

石碎窠[29]

虎膝窠

楼陇

蕉窠

新园

夫楼基[30]

阮坑[31]

曾坑[32]

黄际[33]

马鞍山[34]

林园[35]

和尚园

黄淡窠[36]

吴彦山

罗汉山

水桑窠

师姑园[37]

铜场[38]

灵滋

范马园[39]

高畲

大窠头[40]

小山

右四十六所,广袤三十余里[41],自官平而上为内园,官坑而下为外园。方春灵芽莩坼[42],常[43]先民焙十余日,如九窠十二陇、龙游窠、小苦竹、张坑、西际,又为禁园之先也。

开焙
惊蛰节,万物始萌,每岁常以前三日开焙,遇闰则反[44]之,以其气候少迟故也[45]。

采茶
采茶之法,须是侵[46]晨,不可见日。侵晨[47]则夜露未晞,茶芽肥润,见日则为阳气所薄,使芽之膏腴内耗,至受水而不鲜明。故每日常以五更挝鼓,集群夫于凤凰山[48],山有打鼓亭。监采官人给一牌入山,至辰刻则复鸣锣以聚之,恐其逾时贪多务得也。大抵采茶亦须习熟,募夫之际,必择土著及谙晓之人,非特识茶发[49]早晚所在,而于采摘亦[50]知其指要。盖以指而不以甲,则多温而易损,以甲而不以指,则速断而不柔。从旧说也。故采夫欲其习熟[51],政[52]为是耳。采夫日役二百二十五人[53]。

拣茶
茶有小芽,有中芽,有紫芽,有白合,有乌蒂,此[54]不可不辨。小芽者,其小如鹰爪,初造龙园[55]胜雪、白茶,以其芽先次蒸熟,置之水盆中,剔取其精英,仅如针小,谓之水芽,是小[56]芽中之最精者也。中芽,古谓之一枪一旗是也[57]。紫芽,叶之[58]紫者也。白合,乃小芽有两叶抱而生者是[59]也。乌蒂,茶之蒂头是也。凡茶以水芽为上,小芽次之,中芽又次之。紫芽、白合、乌蒂,皆在所不取[60],使其择焉而精,则茶之色味无不佳;万一杂之以所不取,则首面不匀[61],色浊而味重也[62]。

蒸茶
茶芽再四洗涤,取令洁净,然后入甑,俟汤沸蒸之。然蒸有过熟之患,有不熟之患,过熟则色黄而味淡,不熟则色青易沉,而有草木之气,唯在得中之为当也[63]。

榨茶
茶既熟谓[64]茶黄,须淋洗数过。欲其冷也。方入[65]小榨,以去其水,又入大榨出其膏。水芽则以马[66]榨压之,以其芽嫩故也。先是包以布帛,束以竹皮,然后入大榨压之,至中夜取出揉匀,复如前入榨,谓之翻榨。彻晓奋击,必至于干净而后已。盖建茶[67]味远而力厚,非江茶之比。江茶畏流[68]其膏,建茶唯恐其膏之不尽,膏不尽则色味重浊矣。

研茶
研茶之具,以柯为杵,以瓦为盆。分团酌水,亦皆有数,上而胜雪、白茶,以十六水[69],下而拣芽之水六,小龙凤四,大龙凤二,其余皆以十二[70]焉。自十二水以[71]上,日[72]研一团,自六水而下,日研三团至七团。每水研之,必至于水干茶熟而后已。水不干则茶不熟,茶不熟则首面不匀,煎试易沉,故研夫尤贵于强有力者也。尝谓天下之理,未有不相[73]须而成者,有北苑之芽,而后有龙井之水。龙井之水[74],其深不以丈尺[75],清而且甘,昼夜酌之而不竭[76],凡茶自北苑上者皆资焉,亦犹锦之于蜀江[77],胶之于阿井[78],讵不信然?

造茶
造茶旧分四局,匠者起好胜之心,彼此相夸,不能无弊,遂并而为二焉。故茶堂有东局、西局之名,茶锈有东作、西作之号。凡茶之初出研盆,荡之欲其匀,揉[79]之欲其腻,然后入圈[80]制铃,随笪过黄。有方锈,有花锈,有大龙,有小龙,品色不同,其名亦异,故[81]随纲系之于贡茶云。

过黄
茶之过黄,初入烈火焙之,次过沸汤监之,凡如是者三,而后宿一火,至翌日,遂过烟焙焉[82]。然烟焙之火[83]不欲烈,烈则面炮而色黑,又不欲烟,烟则香尽而味焦,但取其温温而已。凡火数之[84]多寡,皆视其锈之厚薄。锈之厚者,有十火至于十五火,锈之薄者,亦八火至于六火[85]。火数既足,然后过汤上出色。出色之后,当[86]置之密室,急以扇扇之,则色泽[87]自然光莹矣。

 

纲次[88]

细色第一纲
龙焙贡新:水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三十锈,创添二十锈[89]。

细色第二纲
龙焙试新:水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一百锈,创添五十锈[90]。

细色第三纲
龙园胜雪[91]:水芽,十六水,十二宿火。
正贡三十锈,续添三十[92]锈,创添六十[93]锈。
白茶:水芽,十六水,七宿火。
正贡三十锈,续添十五锈[94],创添八十锈。
御苑玉芽[95]:小芽[96],十二水,八宿火。正贡一百片。
万寿龙芽:小芽,十二水,八宿火。正贡一百片。
上林第一[97]:小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一百锈。
乙夜清供:小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一百锈。
承平雅玩:小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一百锈。
龙凤英华:小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一百锈。
玉除清赏:小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一百锈。
启沃承恩:小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一百锈。
雪英:小芽,十二水,七宿火。正贡一百片。
云叶:小芽,十二水,七宿火。正贡一百片。
蜀葵:小芽,十二水,七宿火。正贡一百片。
金钱:小芽,十二水,七宿火。正贡一百片
玉叶:小芽,十二水,七宿火,正贡一百片[98]。
寸金:小芽,十二水,九宿火。正贡一百锈。

细色第四纲
龙园胜雪:已见前[99]。正贡一百五十锈。
无比寿芽:小芽,十二水,十五宿火。正贡五十锈,创添五十锈。
万春银叶[100]:小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四十片,创添六十片。
宜年宝玉:小芽,十二水,十二宿火[101]。正贡四十片,创添六十片。
玉清庆云:小芽,十二水,九宿火[102]。正贡四十片。创添六十片。
无疆寿龙:小芽,十二水,十五宿火。正贡四十片,创添六十片。
玉叶长春:小芽,十二水,七宿火。正贡一百片。
瑞云翔龙:小芽,十二水,九宿火。正贡一百八片。
长寿玉圭:小芽,十二水,九宿火。正贡二百片。
兴国岩锈:岩属南剑州,顷遭兵火废,今以北苑芽代之。中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二百七十[103]锈。
香口焙锈:中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五百[104]锈。上品拣芽:小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一百片。
新收拣芽:中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六百片。

细色第五纲
太平嘉瑞:小芽,十二水,九宿火。正贡三百片。
龙苑报春:小芽,十二水,九宿火。正贡六百片[105],创添六十片。
南山应瑞:小芽,十二水,十五宿火。正贡六十锈,创添六十锷。
兴国岩拣芽[106]:中芽,十二水,十宿火。正贡五百一十片[107]。
兴国岩小龙:中芽,十二水,十五宿火。正贡七百五十片[108]。
兴国岩小凤:中芽,十二水,十五宿火。正贡五十片[109]。

先春两色[110]
太平嘉瑞:已见前。正贡二百片[111]。
长春玉圭:已见前。正贡一百片[112]。

续入额四色
御苑玉芽:已见前。正贡一百片。
万寿龙芽:已见前。正贡一百片。
无比寿芽:已见前。正贡一百片。
瑞云翔龙[113]:已见前。正贡一百片。

 

粗色第一纲

正贡:
不入脑子上品拣芽小龙,一千二百片[114],六水,十六宿火[115];入脑子小龙,七百片,四水,十五宿火。

增添:
不入脑子上品拣芽小龙,一千二百片;入脑子小龙,七百片。

建宁府附发:
小龙茶,八百四十片。

粗色第二纲
正贡:
不人脑子上品拣芽小龙,六百四十片;入脑子小龙,六百七十二片[116];
入脑子小凤,一千三百四十四片[117],四水,十五宿火;入脑子大龙,七百二十片,二水,十五宿火;
入脑子大凤,七百二十片,二水,十五宿火。增添:
不入脑子上品拣芽小龙,一千二百片;入脑子小龙,七百片。
建宁府附发[118]:
小凤茶,一千二百[119]片。

粗色第三纲
正贡:
不入脑子上品拣芽小龙,六百四十片;入脑子小龙,六百四十四[120]片;
入脑子小凤,六百七十二片;入脑子大龙,一千八片[121];
入脑子大凤,一千八片。增添:
不入脑子上品拣芽小龙,一千二百片;入脑子小龙,七百片。
建宁府附发:
大龙茶,四百[122]片;大凤茶,四百片。

粗色第四纲正贡:
不入脑子上品拣芽小龙,六百片;入脑子小龙,三百三十六片;
入脑子小凤,三百三十六片;
入脑子大龙,一千二百四十片;
入脑子大凤,一千二百四十片。建宁府附发:
大龙茶,四百片;
大凤茶,四百片[123]。

 

粗色第五纲
正贡:
入脑子大龙,一千三百六十八片;入脑子大凤,一千三百六十八片;京铤改造大龙,一千六片[124]。
建宁府附发:
大龙茶,八百片;大凤茶,八百片。

 

粗色第六纲
正贡:
入脑子大龙,一千三百六十片;入脑子大凤,一千三百六十片;京铤改造大龙,一千六百片。
建宁府附发:
大龙茶,八百片[125];大凤茶,八百片;
京铤改造大龙,一千三百片[126]。

 

粗色第七纲
正贡:
入脑子大龙,一千二百四十片;入脑子大凤,一千二百四十片;
京铤改造大龙,二千三百五十二片[127]。建宁府附发:
大龙茶,二百四十片;大凤茶,二百四十片;
京铤改造大龙,四百八十片。细色五纲[128],
贡新为最上[129],后开焙十日入贡。龙园胜雪为最精,而建人有直四万钱之语。
夫茶之入贡,圈以箬叶,内以黄斗,盛以花箱,护以重筐,扃以银钥[130]。花箱内外,又有黄罗幕之,可谓什袭[131]之珍矣。

粗色七纲[132],
拣芽以四十饼为角,小龙凤以二十饼为角,大龙凤以八饼为角。圈以箬叶,束以红缕,包以红楮[133],缄以[134]绫,惟拣芽俱以黄焉。

开畲

草木至夏[135]益盛,故欲导[136生长之气,以渗【137]雨露之泽。每岁六月兴工,虚其本,培其土[138],滋蔓之草、遏郁之木,悉用除之,政所以导生长之气而渗雨露之泽也。此之谓开畲[139]。唯桐木则[140]留焉。桐木之性与茶相宜,而又茶至冬则畏寒,桐木望秋而先落,茶至夏而畏日,桐木至春而渐茂,理亦然也。

 

外焙
石门,乳吉[141],香口,右三焙常后北苑五、七日兴工,每日采茶蒸榨以过黄[142],悉送北苑并造。

舍人熊公[143],博古洽闻,尝于经史之暇,辑其先君所著《北苑贡茶录》,镘诸木以垂后。漕史侍讲王公,得其书而悦之,将命摹勒以广其传。汝砺白之公曰:“是书纪贡事之源委,与制作之更沿,固要且备矣。惟水数有赢缩、火候有淹亟、纲次有先后、品色有多寡,亦不可以或阙。”公曰:“然。”遂撼书肆所刊修贡录曰几水、曰火几宿、曰某纲、曰某品若干云者条列之。又以其所采择制造诸说,并丽于编末,目曰《北苑别录》。俾开卷之顷,尽知其详,亦不为无补。淳熙丙午孟夏望日,门生从政郎福建路转运司主管帐司赵汝砺敬书[144]。

 

 

[1]古今图书集成本将作者名标为“宋无名氏”。
[2]“为”,四库全书本无。
[3]“模”,四库全书本无。
[4]羞:进献。贡篦:采制贡茶用的竹器,此代指贡茶。
[5]“益”,古今图书集成本及涵芬楼说郭本为“盖”。
[6]“千”,古今图书集成本为“群”。
[7]“条”,五朝小说大观本与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俱为“修”。
[8]四库全书本于“目”字之后有一“之”字。
[9]“御园”之“园”,五朝小说大观本脱。
[10][旧按]《建安志·茶陇》注云:九窠十二陇即土之凹凸处,凹为窠,凸为陇。
[继壕按]宋子安《试茶录》:“自青山曲折而北,岭势属贯鱼凡十有二,又限曲如窠者九,其地利为九窠十二陇。”
[11][旧按]宋子安《试茶录》作“麦园,言其土壤沃,并宜辉麦也。”与此作麦窠异。
[12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鸡窠又南曰壤园、麦园。”
[13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作“小苦竹园,园在語鼠窠下。”
[14][旧按]宋子安《试茶录》:小苦竹园又西至大园绝尾,疏竹蓊翳,多飞雉,故曰鸡薮窠。
[继壕按]《太平御览》引《建安记》:“鸡岩隔涧,四与武彝相对,半岩有鸡窠四枚,石峭上不可登履,时有群鸡百飞翔,雄者类鹧鸪。”《福建通志》云:“崇安县武彝山大小二藏峰,峰临澄潭,其半为鸡窠岩,一名金鸡洞。鸡薮窠未知即在此否。”
[15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自焙口达源头五里,地远而益高,以园多苦竹,故名曰苦竹,以远居众山之首,故曰园头。”下苦竹源当即苦竹园头。
[16]涵芬楼说郭本无此条,但于下文“凤凰山”条下有“苦竹园”条,考之前条汪继壕按语,则二条当为同一茶园。
[17][旧按]宋子安《试茶录》:“直西定山之限,土石迥然相向如窠然,泉流积阴之处多飞鼠,故曰語鼠窠。”
[18]“练”,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、四库全书本作“炼”,误。因《东溪试茶录》作“练”,并且读画斋丛书本及四库全书本下文注中及其他本中此字均作“练”。
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作“教练陇,东入张坑,南距苦竹。”《说郭》“炼”亦作“练”。
[19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横坑又北出凤皇(凰)山,其势中踌,如凤之首,两山相向,如凤之彊翼,因取象焉。”曹学住《舆地名胜志》:“瓯宁县凤皇(凰)山,其上有凤皇(凰)泉,一名龙焙泉,又名御泉,宋以来,上供茶取此泉濯之。其麓即北苑,苏东坡序略云:北苑龙焙,山如翔凤下饮之状,山最高处有乘风堂,堂侧竖石碣,字大尺许。”宋庆历中,柯适《记》:御茶泉,深仅二尺许,下有暗渠,与山下溪合,泉从渠出,日夜不竭。又龙山与凤皇(凰)对峙,宋咸平间,丁谓于茶堂之前,引二泉为龙凤池,其中为红云岛,四面植海棠,池旁植柳。旭日始升时,晴光掩映,如红云浮于其上。《方舆纪要》:凤皇(凰)山一名茶山,又壑源山在凤皇(凰)山南,山之茶为外焙纲,俗名捍火山,又名望州山。《福建通志》:凤皇(凰)山在建安县吉苑里。
[20]“焊”,宛委山堂说郭本、涵芬楼说郭本、古今图书集成本作“焊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“焊”作“焊”,《试茶录》壑源条云:“建安郡东望北苑之南山,丛然而秀,高峙数百丈,如郭郭焉。注云:民间所谓捍火山也。”焊,疑当作“捍”。
[21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教练陇带北冈势横直,故曰坑。”
[22][旧按]宋子安《试茶录》:“凤凰山东南至于袁云陇,又南至于张坑,言昔有袁氏、张氏居于此,因名其地焉。”与此作猿游陇异。
[23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张坑又南,最高处曰张坑头。”
[24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焙东之山,萦纡如带,故曰带园,其中曰中历坑。”
[25][旧按]宋子安《试茶录》作“中历坑”。
[26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袁云垅(陇)之北,绝岭之表曰西际,其东为东际。”
[27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袁云垅(陇)之北,平下,故曰平园。”当即官平。
[28]“上下官坑”条,宛委山堂说邪、涵芬楼说郭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俱在“石碎窠”下。
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曾坑又北曰官坑上园下坑,庆历中始入北苑。”《说郛》在“石碎窠”下。
[29][继壕按]徽宗《大观茶论》作“碎石窠”。
[30]“夫楼基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为“天楼基”,涵芬楼说郛本为“大楼基”。
[旧按]《建安志》作“大楼基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郛》作“天楼基”。
[31]“阮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为“院”。
[32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云:“又有苏口焙,与北苑不相属,昔有苏氏居之,其园别为四,其最高处曰曾坑,岁贡有曾坑上品一斤。曾坑山土浅薄,苗发多紫,复不肥乳,气味殊薄,今岁贡以苦竹园充之。”叶梦得《避暑录话》云:“北苑茶,正所产为曾坑,谓之正焙,非曾坑,为沙溪,谓之外焙。二地相去不远,而茶种悬绝。沙溪色白,过于曾坑,但味短而微涩,识茶者一啜,别如泾渭也。”
[33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“壑源”条:“道南山而东曰穿栏焙,又东曰黄际。”
[34]“鞍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俱误为“安”。
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带园又东曰马鞍山。”《福建通志》:“建宁府建安县有马鞍山,在郡东北三里许,一名瑞峰,左为鸡笼山。”当即此山。
[35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北苑焙绝东曰林园。”
[36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马鞍山又东曰黄淡窠,谓山多黄淡也。”
[37]“师姑园”条,宛委山堂说郭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俱在“铜场”条下,且“姑”字皆作“如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在铜场。
[38][继壕按]《福建通志》:“凤皇(凰)山在东者曰铜场峰。”
[39]“范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俱作“苑”。
[40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“壑源”条:“坑头至大窠为正壑岭。”
[41]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于此句前多一“方”字。
[42]“莩坼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为“萌拆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萌拆”。灵芽莩坼:指茶开始发芽。
[43]“常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无。
[44]“反”,宛委山堂说郭本、古今图书集成本、五朝小说大观本作“后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“反”作“后”。
[45][旧按]《建安志》:“候当惊蛰,万物始萌,漕司常前三日开焙,令春夫噉山以助和气,遇闰则后二日。”
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:“建溪茶比他郡最先,北苑壑源者尤早。岁多暖,则先惊蛰十日即芽;岁多寒,则后惊蛰五日始发。先芽者,气味俱不佳,唯过惊蛰者为第一。民间常以惊蛰为候。”
[46]“侵”,古今图书集成本为“清”。
[47]“侵晨”之“侵”,古今图书集成本脱。
[48]“凰”,只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为“皇”。“山”,四库全书本误作“门”。
[49]“发”,只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无,据他本补之。
[50]“亦”,只涵芬楼说郭本为“各”。
[51]“习熟”,涵芬楼说郭本为“熟习”。
[52]“政”,涵芬楼说郭本为“正”,二字相通。
[53]“二十五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二十二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郛》作“二百二十二人”。徽宗《大观茶论》:“撷茶以黎明,见日则止。用爪断芽,不以指揉,虑气汗熏渍,茶不鲜洁。故茶工多以新汲水自随,得茶则投诸水。”《试茶录》:“民间常以春阴为采茶得时,日出而采,则芽叶易损,建人谓之采摘不鲜,是也。”
[54]“此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无。
[55]“园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邪、古今图书集成及五朝小说大观诸本皆作“团”,本书以下诸“龙园”之“园”皆同,不赘述。
[56]“小”,四库全书本及丛书集成本俱无。
[57]“之”,读画斋丛书本、四库全书本及丛书集成本俱无。“一旗”之“一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误为“二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有“之”字。
[58]“之”,只四库全书本为“以”,当误。
[继壕按]原本作“以”字,据《说郭》改。
[59]“是”,宛委山堂说郭本及古今图书集成本无。
[60]“不取”之“不”,只四库全书本没有,据文意当有,因据他本补。
[继壕按]《大观茶论》:“茶之始芽萌则有白合,既撷则有乌蒂。白合不去害茶味,乌蒂带不去害茶色。”原本脱“不”字,据《说郭》补。
[61]“首面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误为“黄而”;“匀”,涵芬楼说郛本为“均”。首面不匀:指制成的茶表面纹理不规整。
[62][继壕按]《西溪丛语》:“建州龙焙,有一泉极清淡,谓之御泉。用其池水造茶,即坏茶味。惟龙园胜雪、白茶二种,谓之水芽,先蒸后拣,每一芽先去外两小叶,谓之乌蒂,又次去两嫩叶,谓之白合,留小心芽置于水中,呼为水芽。聚之稍多,即研焙为二品,即龙园胜雪、白茶也。茶之极精好者,无出于此,每胯计工价近三十千。其他茶虽好,皆先拣而后蒸研,其味次第减也。”
[63]“之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无;“也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无。
[64]“谓”字后只涵芬楼说郭本有一“之”字。
[65]“入”,只涵芬楼说郭本为“上”。
[66]“马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高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“马”作“高”。
[67]古今图书集成本于“建茶”后多一“之”字。
[68]“流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误为“沉”。
[69]以十六水:加十六次水研茶。北苑加水研茶,以每注水研茶至水干为一水。
[70]“以十二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一十二”。
[71]“以”,函芬楼说郭本、古今图书集成本为“而”。
[72]本句“日”字及下句“日”字,宛委山堂说邪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误为“曰”字。
[73]“相”,古今图书集成本无。
[74]本句“龙井之水”,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及涵芬楼说郭本无。
[75]本句宛委山堂说鄂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无。
[继壕按]文有脱误,《说郭》无此六字亦误。柯适《记御茶泉》云:“深仅二尺许。”
[76]“竭”,涵芬楼说郭本误为“渴”。
[77]“锦”,四库全书误本为“绵”。蜀江又名锦江。
[78]阿井是山东东阿城北门内的一口大水井,著名的阿胶便是用这口井中的水煮熬出的。
[79]“揉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操”。
[80]“圈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误为“园”。
[81]“故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无。
[82]“焉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之”。
[83]“然烟焙之火”四字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俱无。
[84]古今图书集成本、函芬楼说郭本“之”字在“数”字之前。
[85]“亦”字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无。本句涵芬楼说郭本为“七八九火至于十火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无“亦”字。
[86]“当”,宛委山堂说鄂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无。
[87]“色”,四库全书本无。“泽”,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无。
[88]四库全书本无“纲次”标题。
[继壕按]《西溪丛语》云:“茶有十纲,第一第二纲太嫩,第三纲最妙,自六纲至十纲,小团至大团而止。第一名曰试新,第二名曰贡新,第三名有十六色,第四名有十二色,第五名有十二色,已下五纲皆大小团也。”云云。其所记品目与录同,唯录载细色粗色共十二纲,而宽云十纲,又云第一名试新,第二名贡新,又细色第五纲十二色内,有先春一色,而无兴国岩拣芽,并与录异,疑宽所据者宣和时修贡录,而此则本于淳熙间修贡录也。《清波杂志》云:“淳熙间,亲党许仲启官麻沙,得北苑修贡录,序以刊行,其间载岁贡十有二纲,凡三等四十一名。第一纲曰龙焙贡新,止五十余夸,贵重如此。”正与录合。曾敏行《独醒杂志》云:“北苑产茶,今岁贡三等十有二纲,四万八千余锈。”《事文类聚续集》云:“宣政间,郑可简以贡茶进用,久领漕计,创添续入,其数浸广,今犹因
之。”
[89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头纲用社前三日进发,或稍迟亦不过社后三日。第二纲以后,只火候数足发,多不过十日。粗色虽于五旬内制毕,却候细纲贡绝,以次进发。第一纲拜,其余不拜,谓非享上之物也。”
[90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数有正贡、有添贡、有续添,正贡之外,皆起于郑可简为漕日增。”
[91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龙园胜雪用十六水,十二宿火。白茶用十六水,七宿火。胜雪系惊蛰后采造,茶叶稍壮,故耐火。白茶无培壅之力,茶叶如纸,故火候止七宿,水取其多,则研夫力胜而色白,至火力则但取其适,然后不损真味。”
[92]“三十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二十”。
[93]“六十”,宛委山堂说那、涵芬楼说那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二十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续添二十锈,创添二十锈。”
[94]“十五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俱为“五十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五十锈”。
[95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自御苑玉芽下凡十四品,系细色第三纲,其制之也,皆以十二水。唯玉芽、龙芽二色火候止八宿,盖二色茶日数比诸茶差早,不敢多用火力。”
[96][继壕按]据《建安志》“小芽”当作“水芽”。
[97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雪英以下六品,火用七宿,则是茶力既强,不必火候太多。自上林第一至启沃承恩凡六品,日子之制同,故量日力以用火力,大抵欲其适当。不论采摘日子之深浅,而水皆十二,研工多则茶色白故耳。”
[98]“玉叶”,涵芬楼说郭本作“玉华”。本条,古今图书集成本脱。
[99]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涵芬楼说郭诸本皆为正文,以下皆同,不赘述。古今图书集成本无“已见前”字样,而是再列叙“水芽,十六水,十二宿火”。
[100]“万春银叶”,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作“万寿银芽”,按《宣和北苑贡茶录》中作“万春银叶”,故改之;“叶”,宛委山堂说郭本、涵芬楼说郛本作“芽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“芽”作“叶”,《西溪丛语》作“万春银叶”。
[101]“十二宿火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十宿火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十火”。
[102]“九宿火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十五宿火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十五火”。
[103]“二百七十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一百七十”。
[104]“五百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五十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邪》作“五十锈”。
[105]“六百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六十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六十片”,盖误。
[106]“芽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茶”。
[107]“一十”之“一”,宛委山堂说邪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无。
[108]“七百五十片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七百五片”;“片”,四库全书本误作“斤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七百五片”,盖误。
[109]“五十片”,只涵芬楼说郭本为“七百五十片”。
[110]“两”,涵芬楼说郭本为“二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误为“雨”。
[111]“二百片”,涵芬楼说郭本为“三百片”。
[112]“一百片”,涵芬楼说郭本为“二百片”。
[113]“翔”,四库全书本为“祥”,当误。
[114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入脑茶,水须差多,研工胜则香味与茶相入。不入脑茶,水须差省,以其色不必白,但欲火候深,则茶味出耳。”
[115]“十六宿火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十宿火”。
[116]“七十二”,只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作“四十二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“二”作“七”。
[117]“四十四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四十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无下“四”字。
[118]涵芬楼说郭本“建宁府附发”的茶叶为“大龙茶四百片,大凤茶四百片”。
[119]“二百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为“三百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“二”作“三”。
[120]“六百四十四”,涵芬楼说郭本为“六百七十二”,宛委山堂说邪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六百四十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无下“四”字。
[121]“一千八片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一千八百片”,下句所贡入脑子大凤数目亦与此同。
[继壕按]《说鄂》作“一千八百片”。
[122]本句及下句“四百”,涵芬楼说郭本皆作“八百”。
[123]“四百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俱作“四十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四十片”,疑误。
[124]“一千六片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鄂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作“一千六百片”。
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一千六百片”。
[125]“建宁府附发”下,四库全书本无“大龙茶,八百片;大凤茶,八百片”二句。
[126]“三百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诸成本皆作“二百”。[继壕按]《说郭》“三”作“二”。
[127]“五十二片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二十片”。[继壕按]《说郭》作“二千三百二十片”。
[128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细色五纲,凡四十三品,形式各异。其间贡新、试新、龙园、胜雪、白茶、御苑玉芽,此五品中,水拣第一,生拣次之。”
[129]“上”,四库全书本误为“止”。
[130]“扃以银钥”句,四库全书、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皆无。另:四库全书本于此处有注曰“按《建安志》载‘护以重筐’下有‘扃以银钥’,疑此脱去。”
[131]“什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十”。什,十,此处相通。什袭:把货物重重叠叠地包裹起来,引申为郑重珍藏的意思。
[继壕按]周密《乾淳岁时记》:“仲春上旬,福建漕司进第一纲茶,名北苑试新,方寸小夸,进御止百夸。护以黄罗软叠,藉以青药,裹以黄罗夹复,臣封朱印外,用朱漆小匣、镀金锁。又以细竹丝织笈贮之,凡数重。此乃雀舌水芽所造,一夸之直四十万,仅可供数瓯之啜尔。或以一二赐外邸,则以生线分解,转遗好事,以为奇玩。”
[132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粗色七纲,凡五品,大小龙凤并拣芽,悉入脑和膏为团,共四万饼,即雨前茶。闽中地暖;谷雨前茶已老而味重。”
[133]“楮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纸”。[继壕按]《说郭》“楮”作“纸”。
[134]“蓓”,四库全书本为“旧”,宛委山堂说郭本、古今图书集成本为“茜”,涵芬楼说鄂本为“白”。
[135]“夏”,宛委山堂说那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夜”,当误。
[136]“导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尊”。
[137]“渗”,宛委山堂说郭本及五朝小说大观本为“糁”,当误。
[138]“土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末”。
[139][旧按]《建安志》云:“开畲,茶园恶草,每遇夏日最烈时,用众锄治,杀去草根,以粪茶根,名曰开畲。若私家开畲,则夏半初秋各用工一次,故私园最茂,但地不及焙之胜耳。”
[140]“则”,涵芬楼说郭本为“得”。
[141][继壕按]《试茶录》载丁氏旧录:东山之焙十四,有乳橘内焙、乳橘外焙。此作乳吉,疑误。
[142]“过”,宛委山堂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为“其”,则其句当句断为“每日采茶蒸榨,以其黄悉送北苑并造。”
[143]本节赵汝砺所写后序,宛委山堂说郛、涵芬楼说郭、五朝小说大观及古今图书集成诸本中皆无。
舍人熊公,指的是熊克。
[144]读画斋丛书本、丛书集成本于此后有汪继壕按校熊蕃《宣和北苑贡茶录》及赵汝砺《北苑别录》二书所写的后记:
熊蕃《北苑贡茶录》、赵汝砺《北苑别录》,陶宗仪《说郭》曾载之,而于别录题曰“宋无名氏”。前家君从闵渔仲太史处得四库写本《贡茶录》,则有图有注,《别录》则有汝砺后序,远胜陶本。然《说郭》于《贡茶录》虽仅存图目,而诸目之下皆注分寸,又写本所无。《别录》粗色第六纲内之大凤茶小凤茶二条,写本亦失去。其余字句异同,多可是正。因取二本互勘,更取他书之征引二录及记北苑可与二录相发明者,并注于下。四库旧有案语,续注皆称名以别之。庶览是书者,得以正其讹谬云尔。嘉庆庚申仲冬,萧山汪继壕识于环碧山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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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3cte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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